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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你 我的暖

作者: 来源: www.xfmw.cn 时间: 2013-12-24 阅读: 在线投稿

          我想,我能给予你最大的帮助,就是在你需要的时候,我在你身边。如果我的笑脸,能给你阴霾的天空一抹亮色,一丝暖意,那么,今天我还是一个有用的人……

(一)
近段时间,总在医院进进出出。初夏的时候,先是自己动手术,还没出院,非常要好的朋友因宫外孕大流血半夜住进来,好在朋友再婚的老公还算体贴,我只来看了一眼就算尽到了心意。可是不到一个月,外地的朋友生病,一个电话打来,让我忧心忡忡,又匆忙赶去。
朋友离了婚,新交的男友平时看着很贴心,其实远不是那么回事 ,心烦的时候,你不可以训斥,不可以乱发脾气,甚至于还要保持一份美好的状态,那种一家人随时可以大呼小叫,放心地把一切交出去的感觉没有了。看着朋友欲言又止的神态,那几天我很抑郁,我不知道也不能感知,再婚的家庭以什么样的纽带来维系。而这影响了我对事情的判断,怕了许多事。
今天朋友的病只是初愈,还在家里疗养。一大早同学老公的电话打来:“ 双,云今天动手术,她很害怕,你跟我来守她吧。”
我正准备出门,我负责的两个村的农人昨天已经通知,带着证件在办公室等我。我要是不去,错过今天,等我下村挨家挨户去办的时候,就是一件非常繁杂的工作了。我有点心烦,为什么事情总是喜欢凑在一起呢。电话里朋友的老公说:“都怪医生,说了一大堆可能发生的后果,她昨晚哭了。”
我不能再说什么,工作可以弥补,有些事无法弥补,就像现在,朋友需要我,不是昨天也不是明天。
有时真的觉得自己很颓废,也很惶恐,没有了许多快乐的理由,就像当今的世道究竟怎么了?在我们这样的小城,我也不算是个整天疯玩朋友众多的人。可是,不多的好友里面就有四个离婚的,年轻的不到三十岁,年长的不到五十岁,都曾是如花似玉的女子,都有着一份体体面面的工作,都曾那么本本分分地过着日子。然而这样的事硬要落在你的头上,又说的清谁对谁错、谁好谁坏呢。当一切都平静如初的时候,我高姿态地听着她们的诉说,我以为我学会了倾听,懂得了话里的含义。其实我哪里又懂,只是耐着性子听罢了。而这些打乱了我的思维,有意无意庆幸自己还在围城里面呆着,似乎这样着就还有一点点脸面和安全的感觉,毕竟总还是有一层墙围着,好不好别人看不见。也许我的思想太过迂腐、保守,但我想还是有很多女子如我这样的想法,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敢乱动的。因为作为女人,出去了,许多的不是都会倒在你一人的身上,如果你漂亮能干,会说是你的放荡移情别恋,如果你很平凡、温柔,会说你无能拴不住男人的心,活该被抛弃,无论怎么样,总会在你身上找到那么多缺点。很长一段时间,作为同性的我,也有意无意地告诫自己,要注意哪些要怎么做,认为都是没有做好才导致这样的结局。现在,我明白,不是女人多么的不好,也不是男人多么的没心没肺,大多数人都是好人,只是没了那份情,一切就变得淡然无味了,修养好的,懂得其中的道理,就只是沉默,家就是冰墙,一潭死水。不懂得的,就只怕会闹的天翻地覆。
同学就是离婚的女子,此时的也是再婚,我能理解有难的时候,那种微妙的关系。
赶到医院,同学已经进手术室,我赶到门边,招手示意她安心,我来了。同学看我一眼长舒一口气,似安定许多。我的包里还背着表格、名单,想着看一眼就回去办公。可是这又要我如何能走。朋友是独女,父亲离世,母亲多病,又是三线建设外地来的异乡人,没有弟兄姐妹,没有宗室亲朋,要好的朋友里她独想到我,这份知心与信任,在这样的时候,我如何能辜负。我留了下来,与同学的老公等候在手术室外。

(三)
不知道是因为这样肃穆的地方让人感到寒冷,还是因为空间偌大的原因,窗外阳光明媚,还透过天窗挤进一丝光来。我却感到一阵阵冷风袭来,一度以为空调调错了,要不怎么让我感到那么寒冷呢。众多的病人家属三五成群地涌来,城里的、乡里的,最少也有三五个亲友等候,相比之下,我和同学的老公就显得落单了。同学的老公调侃说:“你要是不来,我一个人还真有点手足无措。”
手术室的门一开,众亲友们蜂涌而至,生怕病人出来看不见自己的亲人。我也游到门边看看门里,看看站着的蹲着的人,听他们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一位西装领带的青年,拿着一份名单问麻醉科主任。麻醉科主任浓眉大眼,看着很随和,他笑着指着挂在墙上的科室名单表说:“都在上面,自己看吧。”就进去了。
等人的时间如此的漫长,这样的小插曲让众人有点兴奋,都围拢来看是怎么回事,我也凑上去仔细打量,想着这人可能是某所学校的外管,或者职业介绍所的。
这时电梯的门开了,又一位病人被推进手术室 ,已经十一点,这可能是今天最后一位动手术的病人。像所有等人而又无聊,总想找点事打发时间的人那样,我好奇地看着新来病人的家属 ,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微胖的身材,穿一件红色的运动服,由于胖而白的脸上戴一副眼睛。看着,憨厚不是很机灵的那种小女孩。她有点木讷地接过医生的笔,在手术单上一笔一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。我看看四周,再没有第二个人与她同来。签完字,站在等人的人群中,她似乎有点无措,她不知道我一直在看她。她一直低着头,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皮包,很简单老气的那种,显然不是她用的。我走近她问:“你家是谁动手术?”
她可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地方,有人会与她打招呼,像老熟人那样,并且还是个穿着有点漂亮的人。她抬起低垂的头看我一会:“我妈妈。”她说。一双大眼不怎么灵动,却很诚实。
她能回我的话,说明我与她的沟通成功了,要知道我也很担心,怕我的话抛出去,她表现冷漠或者不搭理:“什么病?你妈妈。”我又问。
“脚踝骨折了。”她怕我没听懂,又比划着说:“两边都骨折了,医生说要打钢针,好了还要回来取。”
“怎么弄的?摔得吗?”我想着要是干活摔的,就可算工伤就会减轻许多负担。我总觉得她的家一定不富裕。要不这样的事怎么会是她一个小女孩独自担当呢。
“去地里背包谷的时候,下一道坎子就摔骨折了。”她诚实地说,声音很小很轻。    1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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